蕭文瑾留下夏瑜想做什么?
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或許是想證明一些什么,所以不肯放人離開。
這七年來,她每年都要去樂安寺一次,年年十月都會去朝佛,也是這有規(guī)律的一件事讓人有了可乘之機,在她回去的路上設伏。
蕭文瑾,功成名就,咸魚翻身,從那人人皆知的棄子搖身一變成為了蕭家家主,還和如日中天的大將軍李道全有關系。
怎么看都是人生圓滿,沒有什么可以再去追求的了,同樣也沒有什么可以再讓她去不開心,傷神的。
可事實卻并非如此。
那日蕭文瑾看見夏瑜身上那熟悉的胎記時,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,想了很多東西,那和記憶里的胎記一模一樣,蕭文瑾下意識的就認為是夏朝舊部要對自己動手了。
知道夏瑜身上有這塊胎記的人不多,她是其中之一,因為夏瑜曾經(jīng)用這只手給她上過藥,她也是偶然一撇。
想殺她的人很多。
可是她到現(xiàn)在都還活著。
玉蘭閣里暖意十足,蕭文瑾是真的窮盡奢華,毫不在意花了多少錢,還要再花多少錢。
蕭文瑾看著夏瑜的舞姿,想起了自己曾經(jīng)問過夏瑜的一個問題。
為什么她會想要呆在這里。
她身份高貴,為什么要去取悅那些傻子。
夏瑜當時只回了她一句話。
你只覺得我在取悅他們,為什么不覺得他們那是在取悅我?
從那以后蕭文瑾就多留出了一份心去看這世界,做很多事的時候都會將自己當做局外人去看待著這一切,慢慢的,她懂了夏瑜當初和自己說過的話。
你在臺下看戲,戲臺上的人在看你。
夏瑜不把人放在眼里,她高高在上,不染凡塵,明明那么懶散的一個人,不出門卻運籌帷幄之中,決勝千里之外。
好像沒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。
她不像是一個人,像是神。
夏瑜永遠都很淡定,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她驚訝。在聽到夏瑜兵敗投河而終時,她是不信的,她以為是夏瑜放出來的煙霧彈,可是數(shù)以千計的人都親眼所見。
夏朝舊部也都沉寂了下去,對她發(fā)起各種暗殺,她這才終于明白,夏瑜并不是神,她也會死,會有看走眼失敗的時候。
而且是這種死法。
多可笑啊,投河而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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