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爾特的話,讓王冬雪心中忽的一緊,那種強烈的壓迫感,讓她整個人感覺已經(jīng)快要窒息。
雖說她對沃爾特給自己的提議非常厭惡甚至憎恨,但她心里也非常明白,沃爾特找到的這個遠在美國的腎源,是自己目前已知的,唯一能跟父親配型匹配的腎源,除此之外,再無其他。
如果這個腎源真的被別人買走,那自己就徹底失去了一切希望。
王冬雪當年就在美國留學,所以她對美國的情況十分清楚。
相比華夏,美國的整體法治程度相對松散。
不光是槍支泛濫、毒品泛濫,就連人體器官交易也毫無管制可言。
如果一個人想要出賣自己的腎臟,哪怕是在美國的寵物醫(yī)院,都能夠完成腎臟摘除的手術,一切都十分輕松。
這也就意味著,如果這個供體找到了合適的賣家,他幾乎可以在一頓飯的功夫,就把腎臟賣掉。
一旦腎臟被摘除,就會立刻用最快的方式,運抵買家手中。
那樣的話,自己就再無機會了......
可是,王冬雪心里依舊無法做出決定。
畢竟,想為父親留下這顆腎源的代價太大了。
甚至大到,需要自己犧牲自己的一切。
自己的貞潔、自己的事業(yè)、自己的道德,甚至是自己的一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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