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她未能與溫歲分出個勝負,中途被大辣椒一只銀釵中斷。
思及此,溫舊至今有些后怕,手掌隱隱殘留當時被震得發(fā)麻的余韻。
那銀釵速度驚人到可怕的程度,能劃破空氣,抨擊小劍,致使小劍破開樹干……力道驚人。
像這種無法用生活中的常識來解釋的現(xiàn)象,溫舊這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。
在她那個并不信仰怪力亂神的世界,這種能力不比硝煙戰(zhàn)場上的坦克大炮遜色。
甚至于幕后之人出色的瞄準能力,倒顯得宴梨這番動作,比科技力量還要更為令人驚嘆。
溫舊伸出手,手心紋路清晰,生命線尤其長,她不由得一樂,開始迷信起來。
“你還在想那日的事?”
清甜爽朗的少年聲打斷了她。
床榻隱有下陷,身旁坐下一人。
溫歲一身白色中衣,少年臉頰潤濕,耳廓水汽縈繞,平日薄櫻色唇成了緋紅。
他無半點不自在,許是因為一直與原男主是室友關(guān)系,倒也習(xí)慣了以這番模樣出現(xiàn)。
當事人不覺尷尬,那她自然也不覺尷尬。
溫舊眼神平移,恰巧看見少年微微拱起的衣襟,前胸濕了幾點,那幾處顏色要更深一些,貼著少年人皮膚。
溫舊皺眉,抬手撫平溫歲前襟。
少年察覺到她的動作,下意識閃躲的身體停頓,聽話地任由溫舊動作。
他雙頰凹陷出一個小小酒窩,隨意在腦后挽成的揪揪輕輕搖晃。
拱起的前襟霎時變得平整,泄出的男色春光被遮得嚴嚴實實,溫舊這才滿意收手。
她雖有心欣賞這“春色滿園關(guān)不住”,但是,她一見那衣服起伏不平,就!很!難!受!
大概是強迫癥吧。
她退開來,瞧見溫歲溫柔帶笑,眼睛閃爍星光,亮晶晶的,像只蹲在腳邊撒歡的小狗。
“謝謝你?!?br/>
“呃…不謝?!?br/>
初來這世界時,溫舊就覺得溫歲這孩子不太聰明,如今更是驗證她心中所想。
“我跟郡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關(guān)系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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