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,必定是不知道此地?zé)o銀三百兩的典故,表現(xiàn)得太明顯了。
“你走吧,阮笑笑,以后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我面前,你這一家人,真的讓我很討厭啊?!?br/>
陳鐵沉默了很久,最終搖頭說道,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拿阮笑笑泄憤的話,那么,他又與禽獸有什么區(qū)別呢。
或許正是一開始,阮笑笑給他下了藥,才有了這一連串的事,但現(xiàn)在,就算殺了阮笑笑,又改變得了什么?
“陳鐵,只要你愿意放過阮家,我愿意死,可以嗎……”阮笑笑沒有走,從沙發(fā)上站了起來,撿了一片碎裂的玻璃,按在了脖子上,她白皙的脖子,立即流出了鮮紅的血。
陳鐵心中,又升起了無比的煩躁,冷然道:“要死滾遠(yuǎn)點死,再不滾,別怪我把你們?nèi)罴?,連根撥起。”
阮笑笑身形踉蹌了一下,手中的玻璃脫手落地,她突然聽明白了,陳鐵話中的意思,其實已經(jīng)說明,不會遷怒阮家。
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,阮笑笑不再說什么,說對不起也有點多余,所以她最終什么都沒有說,打開了包間的門,走了出去。
門外,看著走出來的阮笑笑,雷青蓮的目光,復(fù)雜至極。
待阮笑笑離開,陳鐵苦笑了一聲,看著走進(jìn)包間的雷青蓮,說道:“聽墻根,可不是什么好習(xí)慣啊?!?br/>
雷青蓮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但是,卻仍然是看著陳鐵的眼睛,說道:“我是女人嘛,聽一聽墻根,八卦一下,有什么問題?”
“那么聽完了,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?我剛才發(fā)瘋了,哈哈,連我都覺得自己很可笑?!标愯F坐在了沙發(fā)里,輕聲說道。
雷青蓮搖了搖頭,坐到了陳鐵旁邊,說道:“我沒覺得有什么可笑的,我只是覺得,如果你需要女人的話,我也可以呀,為什么要對阮笑笑下手,卻對我視而不見?”
陳鐵愕然地看了雷青蓮一眼,好吧,他不得不承認(rèn),他和雷青蓮,實在是聊不到一個頻道上。
“別多想了,其實我聽明白了,阮笑笑給你下了藥,和你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清音知道了這件事是嗎,所以,你現(xiàn)在是被清音趕出來了?”雷青蓮瞇著眼笑道。
陳鐵臉色不由黑了黑,說道:“笑什么笑,很好笑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好笑啊,話是還是阮笑笑狠啊,我怎么就沒想到要給你下藥呢?!崩浊嗌忇粥止竟镜卣f道。
陳鐵的臉色頓時更黑,和這個女人沒法聊了。
“好了,說點正經(jīng)的,這件事,其實不是你的錯,錯的是阮笑笑,你為什么不向清音解釋?”雷青蓮認(rèn)真說道。
陳鐵搖了搖頭,解釋,林清音就會信他了嗎。
“哈,陳鐵,你知道嗎,現(xiàn)在,你還真像個受了委屈,無比幽怨的小男人呢,說實話,以前的你,還真不如現(xiàn)在的你可愛,嘖嘖,連青衣會都不怕的陳鐵大爺,這回看樣子是傷心了哦?!崩浊嗌徥φf道。
陳鐵瞪著雷青蓮,怒道:“能不能好好說話,你是在幸災(zāi)樂禍?zhǔn)前???br/>
“我說的就是實話嘛,不過你還委屈呢,剛才對阮笑笑做了什么了?你還好意思委屈,清音就該把你趕出來,生氣就可以又把阮笑笑吃了么,你還真是個壞蛋?!崩浊嗌徴f道。
陳鐵忍不住辨解:“剛才我什么都沒做。”
“呵,鬧出了那么大動靜,你居然什么都沒做?你還是不是男人了?”雷青蓮詫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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