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動手呀,你哪只手碰我,等下,你哪只手就會被打斷,我就說你是林清音的野男人了,你又能怎么樣?”自家老爸就要來了,阮笑笑底氣很足,陳鐵敢亂來,那就是找死。
陳鐵樂了,本想從衣服內(nèi)側(cè)掏出結(jié)婚證,摔到阮笑笑的臉上,然后說一聲,野你大爺,我跟林清音有證的。
但想了想,還是算了,直接動手比較合他的心意,抬起手,他就是一巴掌,拍在了阮笑笑的翹臀上。
“啊……”阮笑笑尖叫了一聲,臉色漲得通紅,萬萬沒想到,陳鐵居然真敢對她動手。
林清音也瞪大了眼,不可思議地看著陳鐵,老天爺,這個土鱉還要臉嗎,剛才說好的不打其他女人呢,轉(zhuǎn)頭就打阮笑笑的屁股,敢情,這土鱉說話也跟放屁似的。
心中生出一絲怪怪的感覺,林清音有些惱怒,看著陳鐵往阮笑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她居然有些不開心。
至于為什么不開心,想了想,她自己也說不上來。
“大家別誤會,我這不是要占阮笑笑的便宜,你們看,這個江成才,是阮笑笑的男人吧,被我打暈在地,這女人也不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,太冷血了,這樣的人,難道不該打一巴掌么?!笨吹降陜?nèi)的人臉色都怪怪的,陳鐵撓了撓頭,義正嚴(yán)辭地說道。
阮笑笑尖叫了起來:“你這個混蛋,江成才他才是你的男人呢,我只不過是被逼著與他交往,你打死他我更高興,現(xiàn)在,你敢打我那里,我絕不放過你?!?br/>
其余人也都看著陳鐵,林清音心情很復(fù)雜,孟東虎則佩服得不行,揍了江成才,現(xiàn)在又拍了阮笑笑的屁股,小神仙,太威武了。
但是,孟東虎心中也有隱憂,他在江北市混日子的時間不短了,很清楚阮家與江家的能力,到底有多恐怖。
他的命運(yùn)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和陳鐵連在了一起,如果陳鐵頂不住阮家和江家,那么,他只能跟著陳鐵一起死了。
不過,不久前,陳鐵說他會碰上大喜事,然后,他成為植物人三年的妻子,就真的醒了,從那一刻起,他就決定,永不會跟陳鐵作對。
店內(nèi)的氣氛,一時間寂靜至極,竟變得極其壓抑,因?yàn)?,所有人都知道,阮擒虎要來了?br/>
阮家,雄視江北,現(xiàn)在,阮家家主親至,誰能不緊張。
就只有阮笑笑,在對陳鐵咬牙切齒,被拍了一下屁股,她已經(jīng)打算著,要斷陳鐵一條手。
陳鐵卻只是咧了咧嘴,敢情阮笑笑和江成才還不是一對兒,這有點(diǎn)出乎他的意料,不過,敢說他是林清音找的野男人,打她一巴掌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這些大家族的傲嬌女,就是欠打,無論多刁蠻任性的,打一頓就老實(shí)了。
好吧,說了那么多,其實(shí),陳鐵就是想欺負(fù)欺負(fù)阮笑笑,替林清音好好出口氣而已,有他在場的時候,他便不會讓任何人,氣著林清音。
特別是知道了林清音心臟問題很嚴(yán)重的情況下,誰讓林清音生氣,他就讓誰難過,他所做的事,就是這么簡單而已。
瞥了一眼委委屈屈的阮笑笑,陳鐵很滿意,嘚瑟地走到林清音跟前說道:“我對你好吧,誰讓你不開心,我就讓誰不開心,被我這樣的土鱉打了一下屁股,阮笑笑,一定氣到想發(fā)狂了,這樣,你心里是不是好受點(diǎn)了?”
“你……,你打人家那種地方,就是讓我心里好受點(diǎn)?”林清音本不想搭理陳鐵,這家伙打了一下阮笑笑的屁股,讓她心里不知為何覺得挺不舒服,但現(xiàn)在,聽到陳鐵的話,她卻怔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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