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喝醉了的關(guān)系,江年一覺睡到了大天亮,不過,還好,她喝的是紅酒,而且喝的也不是很多,所以,并沒有任何宿醉的感覺,反而一覺醒來之后,覺得神清氣爽,整個人都很舒服。
不過,她原本以為,自己是一個人睡,可是,醒來之后一動,才感覺到有一條胳膊就壓在自己腰部的位置。
不用看,她也知道那是誰的胳膊。
回頭,近在咫尺的身后,周亦白抱著她,就睡在她的身后,只不過,仍舊是她睡在被子里面,而他卻睡在被子外面,而他的身上,只穿著單薄的短袖t恤和一條純棉的長褲。
就這樣,扭著頭,看著仍舊睡著沒有醒過來的男人,江年不禁漸漸彎起唇角,笑了,澄亮的雙眸里。溢出溫柔,帶著絲絲繾綣的情意。
昨晚周亦白一杯又一杯敬她酒的時候,她就猜到了他的用意。
只是,令江年沒有料到的是,他居然守住了規(guī)矩,記住了她的話,沒有動她。
平常的時候,碰一碰她都會起反應(yīng)的男人,在昨晚那樣的情況下,卻居然沒有碰她。
周亦白呀周亦白,到底是因為你太愛我,還是你的自制力太好?
動作格外輕柔小心的,江年看著他,在他的懷里轉(zhuǎn)過身來,爾后,抬起手,柔軟的指腹,一點一點,慢慢地落在了他的額頭上,然后,滑向他的眉骨。
只不過,在指尖滑向他的眉骨的時候,江年忽然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。
看著眼前仍舊睡著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的男人,江年眉心輕蹙一下,下一秒,手掌立刻覆在他的額頭上,認(rèn)真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,然后,又去探自己額頭的溫度。
一對比,江年立刻便確定。周亦白的體溫不正常。
他在發(fā)燒,而且燒的不低!
"周亦白,周亦白!"馬上,江年去輕拍他的臉,急切地叫他。
聽到江年的聲音,悠悠地,周亦白有些沉重地眼皮慢慢彈開,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,他立刻唇角彎彎,笑了,低低喃喃地開口道,"阿年,你醒了!"
"周亦白,你發(fā)燒了,怎么回事?"江年的手就輕撫著他的。急切又緊張地問道。
周亦白瞇著一雙幽深的黑眸,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,抬手,去握住江年那只覆在他臉上的手,然后握住,放到唇邊親了親道,"阿年,我沒事,再睡會兒就好。"
只有天知道,昨天晚上,他站在蓬頭下,任由冷水沖了多久。
澳|洲的氣溫雖然不算低,可是深夜也就十幾度的,再加上原本臥室的空調(diào)溫度就打的很低,他沖了那么久的冷水,一整晚又什么都沒有蓋,睡在被子外面,不著涼都實在難。
"周亦白,這房間的空調(diào)溫度這么低,你怎么能一晚上不蓋被子呢!"有些恨鐵不成鋼的,江年恨恨地罵了他一句,爾后,立刻起身,下床。
"阿年"不過,在她下床的時候,周亦白卻拉著她的手,不松,跟著她一起爬了起來,"你去干嘛?"
"你躺下!"江年有些惱他,用力推了他一把,又將他推回了床上,躺下,然后一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一邊嗔著他道,"我打電話,看看酒店有沒有退燒藥,實在不行,讓酒店安排醫(yī)生過來。"
"阿年,我"
"閉嘴,好好躺下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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