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肖海又喝了一杯。不得不說,肖海還挺會說話,把這事給圓起來了。
屈川瞥了我一眼,問道:“是這樣嗎,吳濤?”
我點點頭:“是的。”
肖海摟著屈川的肩膀,笑呵呵地說:“兄弟,你不知道,我和吳濤的大哥關(guān)系特好,所以非得照顧他不可,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,兄弟再喝一杯”然后又喝了一杯。這杯可不小,一杯裝著至少一兩。也就是說,一會兒的功夫,肖海就喝下去三兩了。
我看著也挺感動,覺得肖海確實是在好好辦這個事,雖然他主要是沖著宋揚的面子,但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。我也舉起杯,沖著屈川說:“川哥,什么也不說啦,咱們于了這杯,以后就沒有誤會了?!鼻ㄒ捕似鸨?和我碰了一下,兩人都是一飲而盡。
我倆喝了酒以后,就進(jìn)入了自由碰酒時間,兩邊的人互相碰來碰去。有肖海這個和事佬,再加上葉云那張嘴,場面一度非常熱烈和和諧。屈川的兩個兄弟一直和我碰酒,說是非常佩服我,才半年多就抗了整個高一。葉云、東子也和屈川碰酒,葉云還會說兩句恭維話,東子則什么也不說,碰杯、喝酒了事,顯得特別神秘。其實是來之前,我已經(jīng)交代過他,絕對不能亂說話,他那個嘴分分鐘可能惹事。
是人都知道,男人一喝多就開始吹牛逼,一個個臉紅耳赤的,開始吹噓自己的輝煌往事。肖海和屈川也說以前的事,說他們在縣一中是怎么混起來的,多么多么不容易等等。還說了好多人名,都是高二的,不過我一個也沒聽過,葉云倒是一邊點頭一邊附和,看起來似乎了解每一個人。說著說著,他們又說起了白依月。說起這個話題,我可非常感興趣了,立刻豎起耳朵聽著。原來從高一到高二,和白依月表白過的都有一個連了,但是白依月從沒正眼看過誰。說到這,屈川也是非常痛苦:“我就不明白了,就是顆石頭也被我焐熱了,白依月怎么就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呢?”
肖海說:“沒事兄弟,你再努力努力,哥們永遠(yuǎn)支持你。”
這話聽著,我很不舒服,不過沒有辦法,我不能阻擋別人追求白依月,況且平時追求白依月的也有不少。這時候,屈川突然說道:“對了吳濤,你也喜歡白依月是吧?”
我愣了一下:“???”
“別裝啦??茨阕蛱旒钡?還踹了我兩腳。你一個高一的,敢踹我高二的,也只有愛情能讓人如此魯莽啦”說著說著,屈川的聲音悲傷起來,好像化身為詩人一樣,繼續(xù)說道:“說起來,咱們兩個真是‘同是天涯淪落人,啊
我特?zé)o語,真不知該說什么了,只能瞎說一氣:“可不是嘛,愛情讓人盲目?!?br/>
屈川低著頭,幽幽說道:“說起來,昨天我抓著白依月的手腕,那還是我第一次和她有這么近的肌膚之親……好懷念那種感覺啊,好想再摸一摸那雙白嫩的柔荑……”
聽到這,我忍不住說道:“屈川,你不能碰白依月。”
屈川愣了一下,說道:“為什么?”
“沒有為什么?!蔽艺f:“你可以追她,不可以碰她?!?br/>
就這一句話,就讓整個場面冷了下來。屈川說:“我就納悶了,你是她什么人啊,憑什么這么多管閑事?”
我說:“我什么人也不是,但你就是不能碰她?!?br/>
屈川一下火了,一拍桌子說道:“我就要碰她,看看你要怎樣”
我直接站了起來,說道: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?!闭f著,葉云和東子也站了起來。
屈川直接怒了,也跟著站了起來,似乎要和我們打架的樣子。肖海趕緊攔住他,說道:“坐下,都坐下屈川,你別當(dāng)回事,他們都喝多啦,給我個面子別鬧行不行?”
屈川紅著臉:“這是給你面子的問題嗎?你看看高一的把我逼成什么樣了”
肖海壓著屈川的肩膀,苦口婆心地說:“他們估計是太喜歡白依月了,也是出于一種保護(hù)白依月的心理。你先別沖動,我和他們說。”然后又看向我,“吳濤,你怎么回事,說好了和解的,怎么又因為這事鬧上了?白依月也不是你的,你不能這樣霸道知道嗎?”
我說:“白依月當(dāng)然不是我的,但她是揚哥的,所以我得保護(hù)白依月。我把話撂這了,具體怎么弄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肖海既然和白依月一屆,就該知道宋揚和白依月的事。我這么一說,肖海就有點呆了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屈川把肖海的胳膊甩開,厲聲說道:“揚哥是他媽的誰?白依月憑什么是他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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