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蕭臉色極其不好,姚元詡是怎么把他魔王的手中救出來的,他很想知道,但姚元詡就是不告訴他,這是他的心病。
烏蘇見他沉默不語,又道:“要想從魔王手中救人,付出的代價可是不小,姚神君對你可真是掏心掏肺,你呢,你對他有怨言,因為他與我們魔王有來往,還是原因他今日沒與你一起來救人”
“你閉嘴”久蕭失了理智,提劍砍向烏蘇,烏蘇往后退,紫金飛身,一腳將他踢開。他受了傷、動作遲緩了許多,并未躲開這一腳,跌在地上,地面裂痕增大,他胸口疼痛也強烈了許多,讓他差點站不穩(wěn)。
離詩韻很是擔(dān)心,焦急的看著他說:“久蕭,你快走吧,我不要你救了,茍活了這么久,我也累了,也許死了還好些”
久蕭劍插在地上,他撐著劍才能站穩(wěn):“胡說,一定要活著,只有活著,才能做任何想做的事,才能達(dá)成自己的目標(biāo)”
紫金呵呵嘲笑:“你們活著也沒有什么意思,你們的生死,無人在意,看看妖皇,他可是你們的父親,一聽說有我們王后的消息,還不是丟下你們走了,嘖嘖,那個轉(zhuǎn)身才叫個干脆、利落、毫不猶豫,這樣活著,還不如是了呢”
這話刺激不到久蕭,因為他從來沒有享受過父母之愛,沒有過,所以不懼失去??呻x詩韻不同,她是完完整整的得到過父皇母后的愛,她以前為這份愛自豪、甚至是沾沾自喜、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可妖皇那毫不猶豫的轉(zhuǎn)身,讓她覺得,也不過如此,她也是個無人在意的人,紫金的話像一根尖銳的冰刺,一下刺進(jìn)她的心臟,讓她冷得發(fā)顫,痛得發(fā)顫。她發(fā)瘋的像久蕭吼道:“你走,我與你不熟,不需要你救,連最愛我的父皇母后都不管了,我也不要你管,你走”
久蕭知道她崩潰,并不理她,拿著劍,警惕的看著烏蘇紫金,他比這兩人受傷嚴(yán)重,要打,他肯定是打不過這人兩人的。像這種情況下,他們可以殺了離詩韻和他,可他們沒有,像是在等著什么,從一開始,他們的目的就不是殺人,而是拖住所有人。久蕭回想剛剛那人族給天帝說了什么后,天帝的臉色變得驚訝、氣憤,又急迫的走了,他想不通為何?
烏蘇紫金交換了一個眼神,就見紫金手握弓箭,她拉滿了弓,金黃的流光箭對準(zhǔn)了久蕭。
離詩韻更急了:“我讓你走,我不要你救了,我們雖然同在一個皇宮長大,可我見你不過幾面,你沒必要為救我而死,我不愿意,你走”
久蕭知道他擋不住這一劍,但若是現(xiàn)在逃,也逃不掉了,因為他們起了殺心。
紫金挑嘴冷笑,她瞄準(zhǔn)了久蕭的心臟,這一箭,必定要殺了他。
久蕭不愿坐以待斃,他手中的劍泛起微弱的白光,就算擋不住也要擋。
紫金手一松,這箭‘竄’的射出去了,直奔久蕭心臟。
這箭殺氣騰騰,他往后退了兩步,背抵著墻,退無可退了,劍上的白光也越來越微弱了,他是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,可還有很多事沒有做,還沒問姚元詡是怎么從魔王手中救下他的。那流光的黃箭還未射進(jìn)身體里,他便感受到了冰冷,這一刻,他是怕死了,他想活著,可看來的兇猛的箭,他怕是活不了了。
在箭快近身時,一把劍砸在他的身前,那箭‘鐺’的撞在劍上,然后消散了。
烏蘇紫金抬頭看,見姚元詡飄然落地。
烏蘇快速走到紫金身旁,對姚元詡說:“姚神君,你為何要來?”
姚元詡并未答烏蘇的話,而是轉(zhuǎn)頭問久蕭:“傷的怎么樣?”
久蕭裹緊的心一下就放松了,他道:“無事,小傷”
姚元詡的到來,一下改變了局勢,烏蘇紫金都不是他的對手,若是他們沒有受傷,兩人連手,定能打敗他,可目前兩人的傷勢,已經(jīng)無力再與他一戰(zhàn),只能盡量拖延時辰。
烏蘇又說:“姚神君,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”
姚元詡道:“這是閑事嗎,這是天族與魔族的戰(zhàn)斗,我身為天族神君,自然是不能躲著不出來”
烏蘇冷笑:“姚元詡,你若殺了我們,你也是活不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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