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,就是這么脆弱,不堪一擊。
輕歌坐在屋內(nèi)喝著丫鬟泡好的雪山茶,入口醇香,還帶有苦澀之味。
她端坐著,抬眸瞥了眼落寞狼狽漸行漸遠的陳琳,陳琳宛若一具毫無意識的傀儡,行尸走肉,茫然,卻又心懷怨恨。
看著柳川和陳琳從如膠似漆的戀人到互相殘殺,輕歌不由唏噓。
對比之下,她與姬月的感情更顯得可貴。
不論姬月是妖是人,站在高處還是低處,只要他是姬月,哪怕再無英俊容貌,再無尊貴身份,她依舊想與他相濡以沫,白頭到老。
她堅定不移的相信著,姬月也是如此。
不多時,林崇走進來。
輕歌懶懶地抬了抬眼皮,看向林崇,問道:“陳琳走了?”
“已經(jīng)走了。”林崇站得筆直,道。
輕歌朝著林崇勾了勾小手指,林崇立即點頭哈腰,湊到輕歌身邊,附耳。
輕歌在林崇耳邊,輕聲細語,不知說著什么,只見林崇雙眼放光。
“老大,我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林崇拍拍胸脯,保證道。
輕歌揮了揮小手,道:“去吧。”
林崇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你這一招借刀殺人還真是毒。”精神世界里,親耳聽到輕歌跟林崇講話的魘,咋了咋舌,道。
輕歌挑眉,道:“柳川這種人,還是早點消失比較好,不過,我好奇的是,柳川背后的人,究竟是誰,難不成是蘭無心找到柳川?不太可能。”
“你將計就計,暫時妥協(xié),等柳川把治療頭痛癥的解藥給你后,再殺了他,豈不是更好?”魘道。
“你覺得,他會把真正解藥給我嗎?”輕歌冷笑,“他給我的藥,不可能是解藥,至多緩解頭痛,說不定還會上癮,產(chǎn)生更強的依賴性,就跟峭壁草根一樣,柳川也是個聰明人,他知道自己被利用,卻甘之如飴,是因為他也期待著,他知道我的手段,就算柳川有了真正解藥,也不會給我,因為他清楚,給了我,我就會對他下殺手?!?br/>
“也是?!濒|道了一句。
輕歌靠在椅背上,想著接下來的發(fā)展,形勢嚴峻,一步錯,則步步錯,她得萬分謹慎,正所謂,小心駛得萬年船。
卻說林崇,離去后,便處理輕歌交代的事了。
離開劉府舊宅的陳琳,漫無目的地走在長長的街道上。
腦海里浮現(xiàn)柳川以往喊她陳妹時的含情脈脈,突地又轉(zhuǎn)換成在劉府舊宅的場景。
他跟夜輕歌說,“陳琳連給你提鞋都不配,我早就想跟他一刀兩斷了,他這樣狠毒的人,哪個男人會喜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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