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細(xì)猴兒伸手翻開人影,頓時嚇得一聲驚叫,此人臉色蒼白,毫無血色,胸前一道長長的傷口,由于在水中浸泡時間過長,傷口已經(jīng)泛白水腫,整個人看上去頗為恐怖。
“阿爸,他不會已經(jīng),已經(jīng)死了吧?”少年明顯被嚇住,說起話來有些顫抖。
男子瞇著眼睛,仔細(xì)端詳扶著的身影,男子曾經(jīng)也是修煉的人,完能看出這人胸前的傷口不像被利器所傷,倒像是被什么兇獸牙齒所傷,體內(nèi)若有若無的氣息告訴男子,此人并未完死去。
“這個人不是部落,看起裝飾,應(yīng)該也不是附近幾個部落的人,或許是外面來的歷練的?!?br/>
“把他扶起來,”男子對于細(xì)猴說到,拉起此人的一只手。細(xì)猴兒拉起另一只手將人扶起。
“阿爸,他的背?!蹦凶涌聪翊巳说暮蟊?,之間此人背上三道長長的血痕深刻見骨。血痕上面還咬著幾只水蛭,水蛭漆黑無比。跟自己平時見過的血紅色,暗紅色水蛭完不同。這些水蛭漆黑一片,沒有一絲血色。
男子曾聽部落老人說過,水蛭褪掉血色以后會變得劇毒無比,不在妄動,輕輕將人放下,
“先把人帶回去,”男子暗想,此人真是命大,深受重傷不說,還沒毒水蛭吸血,又在水里不知浸泡了多少天,竟然還活著。
李亂不知自己被人救起,依舊昏迷不醒。父子二人不在多語,劃著船向部落使去。
很快,父子二人順著河流將船劃部落,河面上的船只漸漸多了起來,這些人大多同細(xì)猴的父親現(xiàn)在一樣,都是些沒有修煉的人。
沂水部與其說是一部落,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村落,沂水而建,依山而生,除了一些供部落修煉用的必要物外,其他的物質(zhì)部落基本能自給自足,沒修煉的人平時打獵捕魚,修煉的人尋礦采藥,部落必要的生存還是沒有問題的。
船只緩緩靠岸,男子沒有離開,而是吩咐細(xì)猴去找部落的老人,自己留下來照看。
此人雖是自己父子從河里救起,但最終要不要救還得有部落的老人說了算。
時間不久,細(xì)猴帶著幾個老人來到河邊。
“天叔,正叔,古叔,你們來了,”男子看到細(xì)猴帶著三位老人一起前來,趕緊上前向三位老人問候。
三位老人不是村落資歷最老的人,卻是部落說得上話的人,算是部落的主事者之一,一些平常的事務(wù)由幾位老人打理。
“大成,剛剛小猴子說你救了個外來人,就是船上的那個吧,給我說說怎么回事?!闭驹谥虚g的天叔向細(xì)猴兒的父親男子問到,細(xì)猴的父親本名叫王成,而細(xì)猴兒叫王敬候,直因長得瘦小,大伙也就都叫細(xì)猴兒,時間久了就連王成都叫細(xì)猴了。
聽到老人的問話,王成將救人的事跟幾位老人說了一遍,當(dāng)聽到漆黑的水蛭的時候,叫古叔和正叔的老人徑直走上船,扶起昏迷不醒的人影。
古老輕輕剝開李亂背后的傷口,看著背上深深的三道抓痕,深刻見骨,探著李亂若有若無的氣息,暗暗驚訝此人好強的生命力,同時也探知到李亂只有輪海境的修為。
王成修為跌落丟失,只能推斷出李亂是個武者,卻不知道是什么境界,幾位老人也是修煉的人,查探李亂的境界不難,只是查不出李亂是多次封印鎮(zhèn)壓過而已,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雪山幾位老人一樣的修為,而且這些小部落也沒辦法提供封印鎮(zhèn)壓的藥材和方法,那些是只有大部族才有的東西,極為珍貴,絕不輕易外傳。
古老暗暗驚嘆的同時,正老卻是被抓痕上的幾只水蛭深深吸引,目不轉(zhuǎn)睛的訂個究竟。其他幾人也發(fā)現(xiàn)了正老的異樣。
老人拿出一個竹筒,竹筒內(nèi)盛放著一些鮮紅的血液,老人將竹筒放在水蛭旁邊,水蛭順著竹筒爬了進(jìn)入,卻沒有吸吮竹筒內(nèi)的血液,在血液上爬了一圈又爬回李亂的傷口上,仿佛看不上老人拿出的血液一般。
老人看看竹筒,只見水蛭爬過的位置,原本鮮紅的血液變得焦糊,漆黑一片,老人先是大驚接著又是大喜,暗探好東西。
順手又摸出幾個竹筒,將幾只水蛭裝入竹筒封好竹塞,老人顯然要將幾只水蛭喂養(yǎng)。老人本就是部落里稀罕的藥師,藥師著是醫(yī)也是毒,像這樣變異的劇毒水蛭,絕對算得上可遇不可求,老人如獲至寶,內(nèi)心興奮不已,剛剛細(xì)猴兒去找?guī)孜焕先说臅r候,另外兩位老人拉自己同來的時候自己還心不甘情不愿的,現(xiàn)在卻是暗暗慶幸還好自己來了,不然就虧大了,別人不知道水蛭的價值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啊,想想剛剛自己拿出的那可是地魔蛛的血液,本身就帶有劇毒,在水蛭面前卻不堪一擊,水蛭的看不上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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