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篇《血字的研究》中,露茜的故事無疑是為了抨擊一夫多妻制和借宗教來實(shí)行暴政的行為。但其背后還隱藏著一件可怕的事實(shí),那就是最關(guān)鍵的兩個人物,都是現(xiàn)實(shí)中存在的,一個是杰弗遜·侯波,一個就是錐伯?!?br/>
王詡翹著二郎腿:“啊……我想想,我們現(xiàn)在手頭有什么,一個大仇得報,最后心臟病發(fā)的侯波,他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飛升了吧,那么說到最后,我們還是繞回來了,繼續(xù)我剛才的問題,錐伯成了一個冤魂?”
貓爺?shù)溃骸笆堑模粋€冤魂?!?br/>
王詡道:“這和開膛手的案子有關(guān)系嗎?”
貓爺冷笑道:“哼……我最初就誤入了歧途,開膛手杰克,根本就不是人?!?br/>
王詡一副十分莫名的神情:“什么?不會吧?就算你證明了某篇小說中的一個反派人物確實(shí)存在,也不能把什么屎盆子都往人家頭上扣吧?”
貓爺?shù)溃骸拔揖椭滥銜@么說,不過你和我都忽略了同一點(diǎn),非常重要的一點(diǎn),就是‘我們’的存在!”
王詡的腦中似有靈光一閃,他好像忽然明白了過來:“你是說……其實(shí)我們……”
貓爺接著他的話道:“我們是歷史的一部分,不可或缺的一部分!這就是為什么,我們偏偏會回到這里來!一切都不是偶然,而是一種必然。
在歷史上,開膛手杰克最后的一次行兇在11月9日,從那以后就銷聲匿跡,我從以前就百思不得其解,警察根本抓不到他,而他也不像是會洗心革面的樣子,那是什么讓這個瘋子停下來的?現(xiàn)在我全都明白了,阻止他的人,就是我們!”
王詡點(diǎn)頭,若有所思道:“我們會在這里……因為我們是狩鬼者……”
“想通了這一層,我便豁然開朗,‘我們’的穿越,是身負(fù)使命的,是有重要意義的,而且極有可能和開膛手杰克的案子有關(guān),如果杰克是個人,回到1888年阻止他的就未必是我們了,因為后世一定還會有許多好偵探能完成這任務(wù)的。但如果杰克這家伙并不歸人管,而需要狩鬼者來處理,那我們的到來,就可以很好地解釋通了。
直到今早我才知道,我并不是在改變歷史,而是在糾正歷史,沒有我們的穿越,杰克就會一直殺下去,為了讓歷史走上正軌,我們必須在11月9日的案件后阻止他!”
王詡問道:“好吧,假設(shè)你的所有推論都成立,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把我們帶回這個時間點(diǎn),而且我們就是為了完成狩獵杰克的使命而來,那你是通過什么方式聯(lián)系到錐伯的冤魂身上去的?”
貓爺笑了笑:“這倒是個巧合,我原本在杰克案件的調(diào)查中陷入了僵局,這時我就想做些別的事情。有時變換一下手頭專注的事情,也是可以有助于思考的,于是我就隨手拿了本雜志出來看,正好讀到了那篇小說。
兩件事突然閃過我的眼前,首先是杰克的那封信,那封附有腎臟的信件,他自稱‘來自地獄’;還有一件事,就是他下手的對象,全部都是妓女。如果用最簡單的邏輯來看,這兩個情況能顯示出非常明確的答案,‘來自地獄’說明他不是人,只殺妓女,是因為他恨她們?!?br/>
王詡一挑眉毛:“哦,你兩相結(jié)合一下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這是個仇恨女人的鬼?!?br/>
“然后我就思考了關(guān)于這小說的問題,最后發(fā)現(xiàn),錐伯這家伙,十分符合這兩個特點(diǎn),因為他視女人為工具、玩物,可最后他卻因為一個玩物而死?!?br/>
王詡道:“可這樣的冤魂或許很多,未必就是錐伯?!?br/>
貓爺感嘆道:“呵呵……可能我們都只是神手中的棋子而已,冥冥中早有力量決定了一切,我翻到那本雜志也根本不是什么巧合意外,注定的命運(yùn)不可改變啊……”
王詡問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哼……你自己用靈識仔細(xì)地把整座城市翻一遍吧,除了錐伯這家伙以外,哪里還有什么鬼魂存在,我想……早在幾個月前,天空中的結(jié)界剛出現(xiàn)那會兒,就有我們所不知的強(qiáng)大力量逐步把一切‘超自然’的東西給清剿了出去。
留下這個舞臺,只為了讓開膛手杰克的秀可以上演,而我們就是負(fù)責(zé)落幕的人……呵呵,這些家伙可真是周到呢,血祭必須上演,也必須結(jié)束,只是這終結(jié)的工作,他們?nèi)咏o了咱們倆。”
王詡聽完了,立刻不爽道:“你要是一開始就想通,一開始就用靈識,也許能少死很多腦細(xì)胞……”
貓爺嘆道:“至少我在最后時刻憑借推理解決了問題。今天去柯南道爾先生那里證實(shí)了我推論后,我還特意去看了眼錐伯,和小說中描寫的樣子還真像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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