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嘉姝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更過分的,忽然被人封緘了口。
他不大會親人,只是覆在她的唇上,偶爾試探著開拓新的領(lǐng)地,竟被溫嘉姝反攻了進來,勾亂了氣息,兩個人都是不得章法,又各含了惱意,親得實在是有些狼狽。
“阿姝,不要說這種話。”
道君的手環(huán)住她的腰,柔聲懇求道。
他只消想一想阿姝變成阿耶嬪妃的情景,便覺怒不可遏,更遑論想象阿耶把這丹藥用到她身上又是什么情形。
說起來,皇帝已經(jīng)有些時日沒靠念誦經(jīng)文來清心了。什么見素抱樸,少私寡欲,天子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,哪里就是圣人了呢?
溫晟道把求他賜婚的奏折遞上來的時候,他恨不得學(xué)了上皇,把這個擲果盈車的探花郎貶到天邊去,一輩子不許他和阿姝再見面。
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,莫非王臣。天子坐擁四海,垂御八荒,這重身份本就給了他的貪念行了一份方便,只要他喜歡,無論使出什么手段,最后都能稱心如意。
“道長,你嚇唬我,我也只是回敬了一下,你怎么就惱啦?”倚著他的心房,溫嘉姝能清楚地感受到里面每一次的心跳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一句私底下的玩笑會令天子惱怒如斯,一點嚇也禁不得。
“以后我可不敢和你說話了,隨便講一句,就要把人嘴唇咬破。”
“原是我不該嚇唬你,阿姝別生氣了?!彼煊X到自己的失態(tài),忙軟了語氣,低頭去瞧她唇瓣,發(fā)現(xiàn)沒有血跡才略放下了心。
傷勢自然沒有她說的那么嚴重,甚至連皮也沒有破一丁點。只是女子的唇瓣柔嫩,溫嘉姝臨出門之前薄薄施了一層口脂,現(xiàn)在口脂被人弄沒,唇上的艷色卻沒有絲毫消退,反而比之前更顯風(fēng)情。
“道長,我為什么不能生氣?”她擺出一副委委屈屈的神情,等著他來服軟:“說著要帶我去騎馬,卻只知道在這里欺負人?!?br/>
“阿姝要是想騎馬,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馬廄里挑?!?br/>
“可單是縱馬也沒什么意思?!彼溃骸霸蹅兊迷儋€個輸贏?!?br/>
“阿姝想賭什么?”道君失笑,和他比馬,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。
她悄悄在道君耳邊說了一句,抬頭瞧著他欲要動怒,自己忙先板起了臉。
“就賭這個,否則我以后再也不跟著你去騎馬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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